”罗深站起来,“总经理应该快回来了,我还要联系他问问晚上接待的事。”
莫司晨今天只叫她不要跟去工地,其他任何事都未作交代,接待方凌生也未曾落实。
电话拨通时,莫司晨的声音里带着轻喘。
“我正在走回停车场,”他说,“有什么事吗?”
原来他正在走路。
罗深拿了笔准备做记录,“总经理,接待安排在中餐厅吗?大概几点可以回来?”
“不回公司接待了,”电话那端说,“我和方助理直接去燕子福,你不用过来,我会处理好,你下班吧。”
罗深稍愣了愣,她知道燕子福是一家十分有名的酒楼,但不需要她过去安排令她有些疑惑,这样的接待势必需要有人做服务的。
“我真的不用过来吗?”她不放心地,“总经理,如果你饮酒了,就不要驾车了,叫我过来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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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司晨听到电话里那句软软的叮嘱,轻轻笑道:“我说你什么好呢?明明在关心我,又要说绝情的话,你要让我怎么想?”
那头顿时沉默,久久地不说话。
他又有些沉不住气道:“好了。我开玩笑的,罗秘书还是要继续关心你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