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帕,心头闪过微微的激动,一些念头走马灯般杂沓地浮过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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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诊室里,莫司晨又再次目睹了罗深手指上的伤口被重新清洗消毒的过程,医生还用止血钳翻开伤口的皮肉检查有没有异物,他蓦然被一阵晕眩袭过,忙转开了头不敢再看。
医生早就惯看血腥,这个小伤口在她眼里完全无感,她好笑地瞧莫司晨一眼道:“太过关心伤者就会这样,看不得皮开肉绽的伤口,若这是其他毫无关系的人你就不会这样,这属于正常的心理疾病。”
好矛盾的说词。但莫司晨现在只关心伤口,问道:“严重吗?会不会有后遗症?”
“不要碰水。”医生在伤口上盖纱布粘胶带,“过两天来换一次药就好了。”
“不用打针吗?”莫司晨追问,“不用吃药吗?”
医生抬头瞪他一眼,“已经消过炎了,你以为打针吃药对身体就好吗?小心些不要碰脏东西就行了。”
离开医院时,莫司晨还在抱怨医生无情,不体谅病人的痛。
“已经不痛了,”想到叶佳眉刚才的嘲讽,罗深觉得这一番折腾比伤口更令她烦躁,“总经理是醉了吗?这么唠叨。”
他点头,“是,被你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