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收购夏溪假日酒店的巨大压力,放不下他说“嫁给我”那句话时他内心真实的孤独。
这样的愁思令她柔肠百转,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样魂魄不依的样子,所以她拿着包包,在他开门出来之前离开办公室。
莫司晨出来时习惯性地住秘书的位子看过去,突然想起自己让她提前下班了,因为她那苍白灰败的脸色。
今天他将车停在了侧门停车场,在下到一楼走出电梯时,旁边有几位女员工簇成一团,他走过时听到她们在小声议论什么。
“总经理的女朋友真的好凶,罗秘书那么文雅一个人,我好担心她被打。”这个声音心有余悸。
莫司晨脚步无声地顿住。
“她还摔杯子呢,要是砸在罗秘书身上,肯定会受伤。”
“受伤怕什么,反正她会赔,”这个声音带着讽刺,“她说了,杯子会赔的,椅子坏了她也会赔的。”
“那她赔了吗?”有人好奇地问,显然是不在现场的。
“重点不是这个啊,是她开始的时候骂罗秘书啦,骂得很难听啊。”
听到这句充满同情的话语,莫司晨缓缓回头,望向那群簇在一的女孩,有七八个人。
“骂什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