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眼,不禁暗暗气堵。
莫司言早就领教过兄长对罗秘书的独占欲,此番故意逗他,看到兄长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,忙收了玩笑,放了怀中礼物道:“呃,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,罗秘书改天再还我这顿饭好了。”
他自说自话后迅速消失,罗深则小心冀冀看向一脸阴沉的男人。
“司言副总他……”她手指了指门口,试图解释,“他……”
莫司晨看了看纸箱,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可以让他搬东西上楼,但是为什么要答应给他做饭吃?上次是方凌生,这次是司言,你不知道孤男寡女要避嫌吗?”
她惊愕地张大眼睛刚辩解了一句:“我没有……”又突然想到了什么,语锋一转:“呃,司言副总跟你一样也是上司,是不是你也需要避嫌?”
他果然生气了,很生气,咬着牙望她,眼神里有着不可置信,“他和我一样,这句话的含义有很多种,你的意思是哪一种?”
罗深避开他的逼视,将两个散落在地的礼品拾起来收进纸箱里,“可以不纠缠这个问题吗?”
“我以为,我对罗秘书会有不一样的意义,”他向她走近,“原来是我想错了吗?”
罗深咬了咬唇,许多的念头在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