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知道。我也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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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院里,莫司晨伫在鱼池边,身上的礼服还没有换下来,他在等待。
“司晨,订婚快乐吗?”
爷爷的声音突然来到背后,莫司晨微惊回头,看到爷爷仍裹着厚厚的毯子。
“爷爷,夜深了,你该休息了。”孙子扶住爷爷,意欲把爷爷带回屋里。
“我们说会话,”爷爷说,也望着鱼池,“不急着休息,早了我也睡不着。”
两人陷入暂时的沉默,只余服务员们来回走动搬桌椅工具的声音。
“不久前罗秘书摔进池子里,就是在这里吧,”莫振南先说话破了这两人间的安静,“她的伤口听说很大,是伤在哪里的?”
莫司晨的手摸到爷爷后腰侧说,“这里,被假山割出很长很深的一条。”
“你看过?”爷爷眨了眨眼睛稳稳地问。
莫司晨点头,“是。看过。”
“我的司晨,心疼了吗?”爷爷又问。
快心疼死了。孙子想这样说,但却突然有些警觉,没有回答。
“我看你是真的不喜欢佳眉,为什么还跟她拖拖拉拉谈了两年多?还这么勉强要答应订婚呢?”爷爷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