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不轻,特别是看到罗深厚厚肿起的一边脚踝时,是碰也不敢碰,心疼当场抹泪。
莫司言将跌打药取来给罗深喷了一次,其他事再也帮不上忙。
罗深反而是最稳定的那一个,她朝莫司言道:“回去无论总经理问起什么,你都说我喝醉了。明天帮我请一周休假,还有,不要告诉他我在哪里。”
看着她带着水气的眸子,长睫似被露水浸湿的草叶般,楚楚可怜地望着他,他只好点头,“好,我什么都不说。”
罗晴在一旁听出了些端倪,待莫司言走了才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你要瞒过的那个人是谁?是不是你那个同事?”
罗深仰起脸隐隐含泪地说:“妈妈,今晚你什么都不要问,好吗?”
罗晴早就见她脸上凄苦,又见她说得可怜,只得依从,再关注一阵她的伤脚后,离开房间。
罗深终得独处,早已经崩溃的情绪终于决堤。
现在终于可以尽情流泪了,即使有人看见,也可以说是脚上太疼。所以她没有再上药,她想更疼一些,这样就可以分散掉心头的痛。
她忆起曾经假扮恋人的那一天,他那些话原来都是在说海蓝蓝!
【其实,我也很想去爱那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