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事挣扎了一下。
这个吻不长,也不深,她却心脏怦怦狂跳,在他放开手时已经满面红晕。
“总算是不再苍白了。”他看着她的脸,“为什么我对生病的罗秘书也有特殊的想法呢?但是你的脚……好象还不能办事。”
罗深突然想到于珈下楼时说的“万一哪天撞到你们正办好事呢”这句话,猜想他一定正好也听到了,于是脸更红了,瞪着他无言以对。
他又突然欺近,望着她抿唇笑道:“你要耐心一点,等你的脚完全好了再办事。”
“我又没有说要……”罗深忍无可忍地抗议,却在看到他眸中戏谑时停住。
她感觉他变了一些,又说不清是哪里变了,强迫她坐着等吃,他自己在那边整理食物端上桌给她。
她就觉得,他好象有一种志在必行的笃定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欠妥,此时俨然将她当成了私有。
这令她警惕起来,这是极不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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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深出院后只过了两天“养尊处优”的日子就再也不敢消受了,莫司晨一日更甚一日的霸道令她不安,于是在第三天不敢再窝在家里,一大早就乘了早班公交车到了公司。
对于秘书位置上突然回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