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粒粒解去她外套的钮扣,取下她颈间纱巾,大掌探进她温暖的后背,唇也移到她V形领口露出的那片锁骨上。
罗深只觉得一片温热湿|润在她颈间游移,揪得她心头发紧,这是她几年来梦中的男人啊,她曾以为是在天边一般遥远的距离,在真正近得只隔了一层布料的时候,却又已隔了那么多难解的误会。
“吻这里,喜欢吗?”他又问,声音沉哑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久久地,他没有得到她的回答,不禁抬头瞧她,只见她眼角带着笑,眸中却已经蕴满了泪,这样的凄婉令他心头狂跳。
“就是这样的眼睛!”他突然紧紧地搂她,吻在她的眼睛上,随着她眼睫轻轻一闭,那些泪终于挣脱了眼眶,入他唇中时仍带着咸涩的悲伤。
她又想起了谁?
他轻叹一声,将她横抱起来进了卧室,在放下她时他又问了一句:“是安全期吗?”
她埋首在他胸口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又叹一声,低声道:“为什么总是安全期?”
她却将他脑袋抱在自己温软的胸口,声音软软地说:“因为你来了……”因为等你等得太久了。
“好,”他的声音就象大提琴一样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