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透气。”他说,熄了引擎开门出去。
罗深出来时被迎面的风吹得窒了窒,她忙侧脸避开风向,抬手压住纷飞的头发才走过去,直走到岩石的背后。
“总经理,那边风凉。”她望着立在风中的人,他的风衣飞扬着。
莫司晨将手插在风衣口袋里,望着湛蓝的海说:“这样可以更清醒一点。”
罗深一时无言以对,昨天过来他又带着气,她不敢轻易触动他敏感的神经。
而他让风吹得脸上干燥皮肤有些疼了,才转身朝她走近,看到她被吹得乱糟糟的头发,忍不住伸手去抚顺,但终是敌不过风的速度,这边刚一压下去,那边又乱飞起来。
他伸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,居然掏出一只胶圈。
罗深惊讶地睁圆眼睛,“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
“从小姑姑房间拿的。”他说,双手从她肩头掠过去将她头长拢好,试图要帮她扎起来,但长发与短发有所区别,她滑顺的发丝在他指中终是难以掌握。
他温暖的双手在她头顶抚|弄着,她的脸又靠近的他暖暖的胸膛,她被烘得脸庞微红,站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抬了双手反过去,却被他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