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罗深眸中坦然,她也略略安心。
“罗秘书,对于客人所投诉的事,你有什么要说明的吗?”郭玉敏拿着笔的手准备做记录,目光望在罗深透白的脸上。
罗深只是微微笑着,不否认也不承认,“我没有什么要说明的。”
郭玉敏和毛庭筠都吃了一惊,互相望了一眼。
“你确定?”毛庭筠也忍不住问道:“罗秘书,你要想清楚,这个事件关系到很多层面上的问题。”
她又何尝不知?但孙启贤并不是简单的否认和辨解就可以应对的人,如果事情能在辰东内部解决,如果能以她的离开平息事态……
“我确定没有什么需要说明的。”罗深肯定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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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司晨在等待着,但却等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“罗秘书不辩解,也坚持没有什么需要说明,”郭玉敏汇报道:“我们只能按公司的制度做通报准备。”
不辩解,不说明,她到底想做什么?
莫司晨心头浮过隐隐的不安的恐惧,按了内线。外面的人没有接,但门却开了。
罗深知道他必然要问,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但莫司晨只是那样望着她,一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