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?”莫司晨突然冷笑,“方助理所说的话司晨记住了,但罗秘书不可能辞职。就这样,我还有事要先走。”
他丢下了方凌生,他驾着车一路上都在想方凌生的奇特。
以方凌生的个性和作风不是会触犯这类错误的人,难道真的只是将罗深当作晚辈关爱吗?
虽然谣传的可信度不高,但终究他的妻子见了罗深确是事实,他的妻子为什么要见罗深?又与罗深说了什么?
这些问题令他一直郁闷不乐,进家时被爷爷叫住了问:“你这副样子很影观者的情绪。”
莫司晨知道爷爷一向不喜欢有人将工作中的情绪带进家里,忙扯出一个笑脸来,“对不起,爷爷,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莫振南戏谑地看他几眼,突然道:“想罗秘书?”
莫司晨吃惊,“爷爷为什么这样说?罗秘书……我怎么会呢……”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,因为自己只是一头热啊。
莫振南笑了笑,拉了孙子走出庭院,“罗秘书嘛,我是很喜欢这个女孩子的。可惜啊……”
孙子不敢过多接话,关于罗秘书的话题在这个家里只有莫天爱可以口无遮拦。
恰在此时,莫天爱司的声音从空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