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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完全就是二十多年前的湘月……哦，是她的妈妈。看到她时我一阵恍惚，以为湘月回来了。”方凌生自嘲地轻笑一声，“哼，她怎么可能回来，那么无情地绝情地抛弃了我……”
莫司晨听出了他语气中强烈的怨愤，不禁转头深深地瞧着他。
“湘月与我同岁，大学时相爱得完全没有预料她有一天会离我而去，我一直以为她就是我命中唯一的女人，直到大学毕业那一年，我为了考研究生封闭式地闭关苦读了一个月，我说考完试以后就与她会见双方家长，但等我考完试再找她时，她已经从人间蒸发了。”
方凌生语气沉痛，莫司晨竟似能感同身受，眼睛突然酝了热气。
“我找过，但我发现我对她的了解是那么少，除了她家所在的省份，有经商的父母以外，我竟没有再多关于她的资料。她消失得如此地彻底干净，有一段时期我甚至怀疑那些过往只是一场梦境。我一直等着，希望有一天奇迹出现。但你知道的，人间没有奇迹。”
莫司晨点头，重重地舒出心头一股闷，“是没有奇迹，但我们仍然期待。”
方凌生突然想到此时莫司晨所经受的，也正是当年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