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花径上却长出了种子,他看着尚未干透的种子,心头突然浮现出几句话来。
【有我最爱的恋人在身边,我怎么会把他于险地?】
这是她为他驾车,他说她开得太快时她说的。
【所以,我不能向他撒娇求福利,也不能扮乖巧让他疼爱,虽然现在的我不再是当年的丑小鸭,但我仍然害怕,害怕他不懂我的爱情,害怕他不懂我的守候,更害怕他,爱着他想爱的女子,我对他从来没有过期待。所以,总经理,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,因为你一定认得他。】
是啊,怎么能说出这个名字!
现在才突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,她曾经就站在他面前,他却没有认出她来,又有多少人懂得他现在的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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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海城已经两三天,罗深一直住在F大附近的酒店里,只要一有空闲她就会从西门走进校园,游走在年轻的学生们中间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复了一些生机。
最近或许是太奔波加上心神交悴的原因,她常常觉得疲累,又不喜欢酒店客房的压抑,在校园里漫步,偷得一刻闲暇也是好的。
这次刚走到球场边就接到了钟树离的电话。
钟树离很懊恼,“你要在酒店住到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