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和他,有过多少误会多少心结,一直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,我和他都曾挣扎痛苦。
但我仍想对他说:遇见你,谢谢你。
因为从校车上他向我伸出友爱之手的第一眼,我一直干枯的生命仿佛被滴入了雨露,我重新获了得了奋力向上生长的力量。】
长长的,没有抬头和落款的信读完了,莫司晨才惊觉自己竟是满面泪痕,他久久地靠在椅子里,望着窗台上已经干枯的风信子花,那上面结了孕着新生命的种子。
王书瑶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得到回应,只好扭开门把推开,看到上司的情形时吓得呆了两秒,赶紧又合上门出来,轻拍着胸口,只觉一阵一阵的闷堵。
她很想与谁说一说,但又不能八卦上司,最后她的目光投向那边的副总经理室。
莫司言听了王书瑶的传述,吃惊得瞪大眼睛,“总经理哭了?怎么可能?他从九岁以后就没哭过……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
但莫司言看到的,却是刚刚从休息室走出来的莫司晨,他刚刚洗过脸,表情正常。
“哦,帮我叫王助理进来,”兄长说,“我要离开公司几天,有什么不能决定的事随时电话联系我。”
莫司言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