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亲密的样子道:“他怎么这么会自来熟!”
罗深笑着也不解释,拉了方太原在自己身旁坐下。
这是两家的亲家宴,待方凌生夫妻落了座,莫楚雄方始说今天的主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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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罗深的坚持下,婚事并没有大张其鼓,但该有的仪程却一样不少,庄重的中式文定仪式,中式婚礼。
虽然当事人并不需要做什么,但罗深的一颗心始终悬着,直到婚礼之后,她仍然没有真实感。
就算直到现在,已经婚礼一周之后,她坐在鱼池假山之旁,想着那天夜里曾摔进这池子里,都还象是昨天刚发生的事。
“是不是象做梦?”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她心头一暖,接着一双手臂从背后圈住她,那个声音继续说:“其实,我也觉得象是梦一样,美好得不愿醒来的梦。”
罗深温柔地抚上横在她胸前的手臂,柔声道:“男人不是不喜欢做梦的吗?”
身后的人轻笑一声,“那是你们对男人的偏见,还因为男人不喜欢申诉求告,不喜欢解释,所以这个偏见就越深。”
他又在说歪理了,罗深也笑道:“好,这个爱做梦的男人现在是有事要说吗?”
莫司晨“噢”一声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