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用性命换来的实践经验,倒也让人心生佩服却又有着无奈的苦涩。
整个矿洞之中的矿奴一如行尸走肉,衣不蔽体形容枯槁,如牲口一般被使唤着,背后的督军还不时将鞭子甩到身上脸上,让人不忍直视。
一路沉默的凯萨低声冷哼了一句:“伪善的唐人!”
李德骞面色讪讪,也不敢多言,徐真倒是发现西北角有一奇人,此人衣衫整齐,面色饱满,精力充沛,虽为穿着军服,却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一小股矿工,形成了一个小团队,工作效率出奇的高。
这一小团队的精神面貌很好,不似其他矿奴那般了无生气,连督军对这人都客客气气。
陈望乃多年老兵,察言观色,心知这小队正与李德骞关系不菲,看到徐真对这个小团队感兴趣的目光,也是假装随口介绍道:“此人名叫张久年,也算是矿区的老人了,脾气好,学识渊博,又重情义,身手力气都不差,故而让他充当奴头,也算得物尽其用。”
徐真眉头皱了起来,这陈望并非不识文字的盲流,用“物尽其用”来形容张久年,而非用“人尽其才”,可见他心里并没有将这些矿奴当人看,徐真对他的印象又坏了几分。
李德骞听到这个名字却有些讶异,转头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