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然毕竟顾忌徐真的特殊身份,这联络突厥人逼宫之事,说不得要缓上一阵子了。
徐真何等人也,于坊间追索公主,千里相护,又在军中搏杀,发明各种奇异巧重军器,立下赫赫战功,得了圣人破例提升,可谓一步登青天,春风得意无人能及,如今又特例带刀行走,随意出入淑仪宫。
这等优待,徐真想来也不敢铤而走险,将太子的秘事给高发上去,毕竟陛下对李承乾还是多有眷顾,虽左右百官名臣多有弹劾,却爱子如初,不曾悔改,查将下来,徐真也要担负全副身家,实则不值也。
李明达深谙兄长性子,稍有谎言欺瞒,自神态都可察觉出来,此时心中确定了李承乾有反意,想着帝皇之家果真无情无义,心头也是难受痛楚,泫然欲泣。
李承乾心有愧疚,不敢多留,却不好当面取了那突厥狼牙信物,当即询问徐真道:“贤弟此番可否明言,这茶盒之中所覆为何物?”
徐真假作咬牙之状,艰难回复曰:“非金石非草木,凶戾之气弥散冲突,该是骨牙之属,若无出入,当为虎狼之牙,这才难以掩饰逆反天机也…”
言毕长长叹息,眼中满是惋惜,也不再做戏,情真意切地与太子劝说道:“殿下可否听某一句?某深受皇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