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力,终究是走了个过场。
板子打完,徐真也没什么言语,朝刘树艺和赵恭存行了个囫囵礼貌,横抱起凯萨,一步步走出衙门,周沧几个连忙备了软轿,将主母接回府邸不提。
这似乎是徐真第一次抱着凯萨,后者虽然身子痛楚,却兀自忍着,这等皮外伤,她还不放在眼中,倒是一路走出衙门,仰头看时,徐真早已无声落了泪。
凯萨笑了笑,故作责怪道:“男儿大丈夫,怎地如此女儿姿态!”
徐真看着怀中姐儿,心中多有愧疚,这凯萨本是冰冷女豪杰,若与自己没有那层瓜葛,就算大杀四方,也不至于落了官方手中,哪怕身陷囹圄,仍旧顾忌着徐真的声誉与官途,这是何苦来哉。
“姐儿,徐真也曾想过,待我名满华夏,该许你当歌纵马,怕是已无相安年华;待我半生戎马,许你共话桑麻,怕青梅为妇已嫁;待我功成名达,怀中人怕早已嫁了富贵家,虚耗了光阴,辜负了年华,不若待我高头大马,许你嫁衣红霞?”
凯萨虽通唐语,然过得许久才回味过来,徐真弟弟这是在向姐儿求亲是也!!!
她快三十岁了,拼搏了女儿家大半美好年华,终于等来了徐真这冤家,虽一路坎坷,当终究心有了归属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