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硬得很,徐真却听明白了其中意思,不由反唇相讥道。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此城乃我大唐国土,蒙受皇恩雨露,今番被尔等恶意占据,还敢妄言自居,他日我皇朝天军马踏而来,吾再笑看尔等如何自处!”
徐真心里巴不得不进这松州城,如今沿途路线早已打探清楚,丢下书信就可离开,岂不是好事一桩?
念及此处,徐真调转了马头就要离开,那城头的器宗弄赞见识徐真威严,心头也是凛然,多日不见,这徐真俨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大唐小兵,却是成了堂堂将军!而且徐真的言行举止,无一不带着浓厚的唐人风骨,硬朗如草原上的雄鹿,犀利如天上的鹰隼!
见得徐真要离开,器宗弄赞也慌了神,他本只是听慕容寒竹说高句丽国势崩乱,辽东不得安宁,唐国必定会出兵征辽,如此一来只要攻击大唐后方边境,就能够挟势以威逼,使得唐国下嫁公主。
这一路也顺利,诸多唐国城池守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,连他器宗弄赞都有些心动,不如打到唐国的腹地去。
那慕容寒竹也是个善于审时度势的谋士,知晓陇右道防御薄弱,实则因为刚刚击败了吐谷浑,若非他暗中挑拨,吐蕃也是万万不敢在老虎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