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边,拓跋言琼也一把抓住了衣禾,勉强说道:“教授,这群人是极为稀少的狂热者,也就是为了理想无所不用其极的那种人,千万不要相信他们,郑亚说得不错,情愿战死,也不要被抓住了。”
狂热者?内心与灵魂的深处发誓不惜自己的生命完成使命的特殊人群。
衣禾身为历史学家,倒是知道这种人的不可理喻,可是,她着急地说道:“郑亚,你还好吗?毒素要不要紧?”
郑亚要说自己不怕毒,搞不好对面马上会加快进攻节奏,要说自己毒得不行,看衣禾的架势搞不好就会跑出去投降。
硬着头皮,郑亚喊了句:“暂时没事,我封住了心脉,放心吧,虽然过后会有点难受,但应该很难真正置我于死地的。”
封住了心脉?这个术语衣禾并不是很懂,不由看向了拓跋言琼。
拓跋言琼勉强说道:“郑亚应该会一种特殊的方式,封住了自己手臂上的血液流速,让毒素不能快速流到全身去,所以暂时他是安全的,不过这种办法的后遗症不小。”
对面三位祭祀看郑亚的攻击节奏慢了下来,貌似力量越来越弱,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,决定再等几分钟,等郑亚毒素发作到了一定程度,再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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