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或者,作为一个学者,短时间内,郑亚还学不到那么高深的东西,或许其中一些问题,李炳天能够知道答案,但他告不告诉自己,还是两说。
如同衣禾一般,郑亚也耸耸自己的肩膀,表示无奈,将这些疑问,彻底地埋在了心中。
再多的疑问,都只能放在心里,弄不清楚,地球照样转,人也照样活。那些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需要知道,整天没心没肺活得好好的人,才是真正的潇洒。
一行人在原地等了足足两个小时,步云飞驱车赶了过来。
看到房车,拓跋言琼高兴地遥遥招手,衣禾也如释重负的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从古墓里边逃出生天,再次看到房车,那就是真正地找到了回家的路,
房车的出现,让大家在这茫茫的盐湖之上,找到了回家的感觉。
步云飞从房车上下来,大家齐齐上去,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,终于出来了。
步云飞苦着脸,捂住鼻子,嘴里说道:“别,好臭啊,你们这是从来没洗澡的节奏啊!不过,看到你们能回来,真高兴。”
几人齐齐对望了几眼,哈哈大笑起来,古墓之中,危机四伏,外加条件限制,还真没有洗澡来着,大家相互适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