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厚,还以为他要放火烧山呢!
这会儿他刚下山,满头满脸的火灰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,想起刚接到的何槐的电话。
这位神秘的大人相召,他叹口气,还是马不停蹄去了。
…………
他到了警局,何槐已经带着那只逃犯坐在办公室了,因为怕人家昧她的奖金,硬是要等他过来。
局里的人看那小偷还昏迷不醒,怕这姑娘抓他的时候下重手,还想着安排检查一下呢,结果何槐看他一眼——
“没事,我跑的比他快,他一时气不过,就晕了。”
看那笃定的神态,不知道的还以为真就那么回事儿呢,再有经验的老警员多看两眼——
呼吸平顺,面色正常,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一边办公室里的人还都撇嘴来着——心理素质这么差,还去做小偷呢……个小心眼子。
只有孙景,作为被偷了钱包的受害者,这会儿盯着何槐,一动也不动。
其实只要认真看就能发现,他的目光茫茫然,根本就没有焦点。
阿槐她,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他想起何槐这段时间的各种不一样,心头翻涌着种种情绪,一时半会儿,居然说不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