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槐在五菱宏光的车厢中的一堆土豆里,咣咣铛铛等到了陈向东。
“挣钱真难啊。”
她叹息着,真心实意觉得人生多艰,命途多舛。
陈立冬抬人的动作一滞。
讲真,这位大师挣钱要是艰难的话,他一个月八千块钱的标准工资(奖金和加班补贴不算)难不成都喂了狗?就这短短一个月,她从自己手里挣外快就挣了多少钱?
听说这种大师平时随便驱鬼做个法事都是六七位数的报酬,这点奖金只够打牙祭,也就是何槐不嫌蚊子腿儿小,锱铢必较,这才能有他的连番晋升屡立奇功……
如今,局里不大不小也是个人物了。
此刻,眼瞅着老大不小还没结婚正在拼命攒老婆本的陈立冬很不开心。
………
阿槐大人却不能体会这种平平无奇的人的生存叹息,此刻指了指这只醉鬼——
“这人倒没什么毛病,就是身体不好,一晚上晕了两回了。”
她说罢,却见陈立冬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——
“怎么了?”
“不。没什么。”陈立冬默默扭回头来,心说大半夜的你干了什么,害的人家晕了两次?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