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致远瞪着刑澈,“这么说,是你故意整人家的。”
刑澈笑:“开个玩笑嘛,后来她也没上当啊,不知道去哪里换的衣服。”
“以后再这样胡闹,就收了你的石头。”
“老大,玩笑啦,你还当真了,错了,错了,以后再不敢了。”
于管家闷声发笑,欧阳平撞了撞他的手肘。
“老于,你又笑什么。”
于管家一本正经的分析,“整个园子停水了,只有厨房和封大的屋子里有水,她到底是去的哪里呀?”
欧阳平和刑澈立刻紧盯封致远,生怕错过一点八卦。
“老大,你看到了?怎么样,身材一级棒吧。”
封致远神色自若地吃着面前的食物,淡淡地说:“她来问我借的浴室,我才没你那么下作。”
欧阳平和刑澈大呼可惜,于管家没有说话,常年跟着封致远的身边,对他的一些小习惯十分了解,只瞟了一眼封致远耳根下的红晕。
一整晚,季云舒都不敢看向封致远的方向,甚至拼命在脑子里想些其他事情,她害怕一停下来,就想到那尴尬地画面,更怕被封致远读出来。
整晚都坐立不安,不自在的季云舒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