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惑’的看着货车司机绝尘而去,钟厚心里暗自嘀咕,脾气这么火爆,还敢出来开车,小心出事。刚这么一想,开出500米的货车就出事了,追尾!前面一辆桑塔纳陡然停下,货车刹车不及,贴了上去。桑塔纳被撞得七荤八素,惨不忍睹,看样子不大修是整不好了。不会吧,乌鸦嘴这么灵,憨厚青年一看楞了,心里顿时生出歉疚,此地不宜久留,赶快跑路吧。
信达诊所就在不远处,钟厚提着百十斤的塑料袋,宛若无物,轻松异常。终于到了,钟厚长出了一口气,这场马拉松终于到了终点,那感觉比三伏天啃掉一个从井水里捞出来的西瓜还要过瘾。回想起这一路上,钟厚有些泪汪汪了,进城一趟我容易吗我。先是坐了一趟拖拉机,再转一下马自达,在一辆破旧公‘交’上颠簸了五六个小时,终于上了火车,两天两夜都是站着的,要不是钟厚体质比较好,恐怕早就倒下了。
好在是到了,钟厚一脸憨笑,据说城里人吃饭每顿都有‘肉’,已经好久没吃‘肉’了,这下可以大吃一顿。
孙琳琳坐在桌子上,无聊的在纸上划着圈圈,今天学校早上没课,就帮爷爷守了一下诊所,本来说可以趁机实践一下,检验自己所学,治疗一下感冒发热什么的。谁知道居然到现在一个人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