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大院给自己的印象很深刻。再看看钟厚,心里更吃惊了,面色苍白,弱不禁风,手指上血肉模糊,应该是受了不少的苦楚。
孙信达赶紧站起身来,帮忙上前扶了钟厚一把,一边关切的问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钟厚憨憨的笑了笑:“没事,就是有了些小意外,琳琳呢,还没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孙琳琳就从外面急急忙忙走了进来,一看到钟厚,刚露出如花笑靥,立刻就又花容失色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钟厚手上血肉有的都翻卷起来,看上去十分狰狞。
钟厚呵呵一笑,没说话。有些事情没必要去讲,反正那些人都会受到惩罚,而且是最大的那种。对一个大半辈子都在当官的人来说,丢官比生病更可怕。
钟厚不说话,孙英侠却不能不说,她只好解释了几句,未了还有些自责的说:“我还是赶过去迟了一点,不然也不会这样了。如果我再迟一点,我都怕钟厚撑不过去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孙琳琳怒目圆睁,然后又上前握住钟厚的手,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轻轻的:“疼么?”
废话,你被伤成这样你不疼啊。钟厚翻了翻白眼,很肯定的说:“疼。”
“活该。”孙琳琳气哼哼,“谁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