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厚像被蛇咬了一口一般,一下跳了起来,开什么玩笑,你以为那是小孩子过家家啊,还要求很简单?那是中医大会的王者,是中医界当之无愧的天皇巨星!你以为是街边的红薯,想拿就能拿了?钟厚的爷爷钟为师被人称为药神,那么牛逼的一个人,参加了好多届中医大会,也只是拿过一次冠军而已。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说要自己去拿这个冠军,还认为很简单,真是失心疯了。钟厚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这个女人来,看她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。
谁知阿娜尔同时也在用古怪的眼光看着钟厚。钟厚心里一惊,怎么了,难道我……往下一看,靠,身上就穿了一个大裤衩,小钟厚不雅的支起了一个帐篷,难看之极。钟厚老脸一红,嗖地一下又钻回了薄被之中。
阿娜尔似笑非笑的看着钟厚,点评道:“不错,身上还有些肉,摸起来手感应该蛮好。”
钟厚脑门上无数黑线,女流氓啊。不过他很快就从阿娜尔身上找到了平衡,嗯,那里不错,很有规模,真正手感好的应该是那里才对。
“你好像不太愿意去为未来的老婆大人奋斗一把啊?”阿娜尔声音中已经有了微微冷意。
不愿意又怎么着,钟厚刚准备硬气一把,却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