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法,他这么做完全没必要。但是钟厚却还是这么做了,说明这实在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孩子啊。高翁有些感慨,看着钟厚诚挚的表情,心头也是意动,但还是没松口。
“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爷爷吧,等他跟你讲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再说。如果你爷爷同意,你那时还不改变主意,那么,我自然是想有你这么一个天才的孙子的。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奇才啊。”高翁叹息着说道,不过,当年的事情余波还在,自己不能乱收,免得错上加错。
钟厚敏锐的感觉到了高翁话里的意思,难道他不是爷爷的朋友?这下可为难了,刚才话说出口,怎么好收回呢。
高翁一笑,对钟厚说道:“你不要为难,这一切等你见了你爷爷之后再做决定吧。来,让我继续教你,当不成干爷爷,当个师傅也成啊。你这么有天赋,看来我得使出看家本领咯。”
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一个用心教,一个认真学,钟厚很快就把插秧针法学得差不多了,当然,想要达到高翁这样的大成境界,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无数次的实践与辛勤的训练才会成就神一般的操作。
钟厚是九月二十九跟方婷一起出来的,路上消耗了一天,在这里总共呆了七天,这天已经是十月六日了,国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