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去。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?这么多年过去了,没想到他成了这样的人。”
钟厚也是微微叹息,仇恨是一种很好的动力,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一块黑布,‘蒙’住了双眼。他对祝英侠说道:“那你就没想过要解释一下吗,也许他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缘由呢。”
祝英侠摇了摇头,神‘色’有些凄凉,掺杂着无奈与痛苦:“没那个必要了,他应该知道当年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,可是他却还是恨上了我。得不到的必将毁去,这话你还听不懂吗,毁去,呵呵,好一个毁去,这是想我死啊。”
听到祝英侠这么说,钟厚也是微微有些气恼,对路明的好感顿时消失了。是啊,冤有头债有主,这事跟祝英侠没什么关系的啊,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,看来这个人也是偏执到一定地步了。
“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了,看他怎么把我毁去。”祝英侠惨然一笑,她的心在滴血,曾经的甜蜜时光就像是青‘春’岁月里一只路过的小鸟,一去就不回头了。
“我就等着他吧。我倒看看他能耍出什么‘花’样。”钟厚微微有些不屑,相对于祝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,一个路明实在太微不足道了,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啊。如果是哥们这么天才的人,说不定可以做到,钟厚臭美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