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那可就远了,要大半天呢。”钟厚一边走一边跟阿娜尔解说着这里的一切,每一株草木他都熟悉,每一条道路他都了然于心。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,整整十年的时间,钟厚就在在云岭的路上度过的。哪里有病人,哪里就会有他的身影,哪里有疑难杂症,哪里就会有钟厚的声音。
一路上,不时的遇到人,他们看到钟厚一个个都上前搭话。阿娜尔听不懂他们的文字,但是可以从表情判断出来这些人看到钟厚那是由衷的欣喜,甚至还有人当场让钟厚给他治一治,钟厚也不拒绝,现场就看了起来,银针扎穴,针到病除。
“我的这些老乡们太苦了啊。”钟厚一边跟脚下的路做斗争,一边叙说道,“这里山路难行,与外界分隔的比较彻底,大家看病要么就是靠土方子,要么就靠行脚医生了。”
顿了一下,钟厚有些得意的说道:“在云岭地区,最出名的两个医生全是我们钟家的,一个就是我爷爷,大家都喊他老神医,另一个就是我,人称小神医。在云岭这片,我可是风靡万千少女的,不少人寻思着嫁给我呢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是处男啊?”阿娜尔要么不说话,一说话就是带刺的,狠狠刺了钟厚一下。
钟厚脸一红,连忙把话题岔开了去,说起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