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何罪啊?”
钟厚目光从报纸上扫过,就知道自己义诊的事情被老爷子知道了,他也不隐瞒什么,就把事情讲了一遍。末了说道:“这算是我跟木寒秋在中医大会之前的一次预演吧,那小子也‘挺’厉害的。”
孙老爷子呵呵一笑:“当年的事你都知道了?你爷爷自己不让别人‘乱’说,没想到他却告诉了你,看来时间已经成熟了啊,好好去做吧,钟家的荣耀就寄托在你身上了。”
见孙信达误解了自己的信息来源,钟厚乐得不说,他就跟孙信达闲聊起来。主要是孙信达在问,钟厚在回答,两个人说着说着,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。孙信达正要跟钟厚一起去吃些什么,钟厚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一接通,一个声音就质问了起来:“说好了请人家吃饭的,你倒好,竟然躲起来了。说吧,是不是请了一星期的假,都不来上课,你真的怕我吃穷你啊,放心,我胃口小的很。”
钟厚苦笑,没想到方知晓柔柔弱弱的,说话也可以这么有力量,他赶紧解释道:“不是我不请客啊,我有事回老家一趟,这样吧,我这次回来了一定请你好不好?地方你选!”
方知晓语气顿时好了一些:“好吧,原谅你了。哼,不过我才不相信你呢,隔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