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钟厚本要回绝,阿娜尔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:“江南‘春’,名字听起来不错,来两瓶。”
“好嘞。”服务生高兴了起来,这两瓶酒就是一千出头,自己提成也有好几十呢。他刚才已经记下两个人点的菜与酒,让阿娜尔过目确认了一下,这才朝包厢外面走去。
钟厚正要跟阿娜尔说些什么,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。
一个依稀是服务生的声音:“几位先生,请你们不要再闹了,这个包厢已经有人了。”
“有人?有人怎么了,让他给我走,这个包厢本来就是我们的。”一个很蛮横的声音。
“我只知道这个包厢现在有客人,麻烦有事找我们经理说好吗,不要在这里吵闹了。”服务生不卑不吭的说道。
“你给我一边去。”蛮横声音的主人似乎开始动手,听到那个服务生嘴里急得直叫唤。
钟厚坐不住了,他腾一下站起身来,在阿娜尔鼓励的目光中朝外面走去。这两个人都是不怕事的主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一旦有人不长眼,拳头就是最好的外‘交’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