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多次多地请医生治疗,从来没有治疗好的,可是刚才自己妈妈打电话来说,似乎钟厚施展了妙手,身子感觉一下轻快了许多。在电话之中,自己的妈妈念念叨叨,要自己记住钟厚的好,甚至要听钟厚的话。
这让吴子明哭笑不得,他好歹也是一个市委书记,可是似乎在自己母亲的眼中,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。不过吴子明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,无论受到什么样的责难,只要听了自己母亲几句唠叨内心就会得到极大的安静。
“能得到你一句谢谢可真不容易啊。”钟厚促狭的一笑,“你是不是很听你妈妈的话啊。你妈妈可是要你多听我的话呢,你听不听?好了,不管你听不听,我都要说。”
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你知道心疼自己的妈妈,那你治下的那许许多多老百姓就不心疼自己的妈妈了吗?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辈与晚辈,只有收入稳定才能够让长辈们安享晚年,晚辈们幸福成长。这需要怎么做?需要父母官有能力,守清廉。我觉得你这方面做的就很不好,为了自己的一己‘私’‘欲’,居然把一个可以解决掉烫手山芋的机会给白白放弃了,这一点你做的真的很逊,很逊。”
“还有,我觉得你的‘胸’怀也不够大。你知道老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