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近些年正在衰弱,但是孙中正孙公就不一样了,那可是如日中天的大人物啊,很得一号首长的赏识,下一次大选也许就可以入主中枢了。真是牛人啊,张武功震惊的同时,对洪武略更恨了,他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什么。
钟厚继续说道:“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我,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古老的办法,借刀杀人!在天南省,还有什么刀比张家更锋利?如果说,天南省还有一个人可以对付我的话,那么,一定就是张家。于是,洪武略就行动了起来。”
张武功的面‘色’十分难看,钟厚说的话他也想到了,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,果然有蓄意而为的意思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个信息透‘露’给你的,但是我可以肯定,他这么做,绝对不是因为担心张老的病情,而是想利用你制造矛盾。”钟厚说到这里,看着张武功,叹息道,“张叔,我在这里还是要说您一句,您啊,就是太冲动了。”
张武功老脸一红,是啊,钟厚说的极是。他是张家的老大,是张系着重培养的对象,但是已经五十出头了,才‘混’到这种程度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归根结底,就是因为他的脾气太臭了,易怒,暴躁,所以……
“这是病,要治啊。”钟厚说了张武功一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