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!”一个中年人在咆哮,“我费劲周折才联系了夏,我们达成了协议,可是居然被华夏国的动车给毁了。动车追尾,这是上帝的玩笑吗?难以置信,真的太难以置信了,那帮该死的人在做什么?动车居然可以追尾,这个该死的理由我怎么向上面汇报,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喝醉了酒还没睡醒。”
这个中年人赫然就是跟夏长风会过面的那个,他的左手上的黑痣很是醒目。
咆哮了一阵,中年男人推开了窗户,任由寒风透过窗户穿了进来,吹到脸上。他这才略略从暴躁不安的情绪之中恢复过来,脸上的苦笑浓重到可以变化出一朵苦菊‘花’来。他决定去喝一杯酒,缓解一下内心的压抑。
一转身,就看到一个‘女’人,中年男人一愣,随即脸上笑开了‘花’,‘女’人永远都是男人最好的情绪舒缓剂,尤其是漂亮的又熟悉的‘女’人。
“Hi,乔安娜,好久不见了,听说你最近在里根,怎么样?”
乔安娜嫣然一笑:“我很好啊,倒是你好像不怎么好啊。大名鼎鼎的黑‘色’手指,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。”
中年男人,也就是黑‘色’手指,脸‘色’顿时有些不好看了。无论是谁,在美丽的‘女’人面前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