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彝族服饰的‘女’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开‘门’会遇到别人,轻轻的瞄了一眼,见是几个男人。只有一个面善,其他都很陌生,便迅速的慌‘乱’着退了回去,把‘门’关上。因为动作急切了一些,一下把裙角夹在了‘门’缝之中,小半截彩‘色’裙‘露’在外面,似是‘诱’‘惑’,更像是午夜梦回的一场惊慌失措。
钟厚与李尚楠对视了一眼,苦笑不已,心想,我有那么可怕吗?刚才的惊鸿一瞥早已经在心内留下深刻的印象。除却这个‘女’人的美‘艳’不提,她的传染病家属的身份就足够让钟厚重视了。不管阿泰的拦阻,钟厚还是靠近了那扇木‘门’,要说一些什么。
木‘门’已经很老旧了,上面斑驳着的痕迹是岁月的洗礼,整个‘门’显得昏暗死气沉沉,只有右下角的那一丝亮丽的裙角让这扇‘门’留给人们一丝稍微可以回味的地方。钟厚知道那个姑娘就在‘门’那边,他甚至可以听到她轻微的呼吸之声,淡淡的,像是拂面杨柳风。
“姑娘,你把‘门’打开一下好吗?我们没有恶意,是上面派下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中医,我觉得你作为第一例传染病例的家属,肯定有一些东西可以告诉我们,对我们工作有帮助。如果找出这些东西出来,说不定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