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语实在太博大‘精’深了,同样一个词语一个字出现在不同的语境之中,意思就截然不同。钟厚说的干嘛其实是做什么的意思,但是卜绣珠一直很紧张,沉浸在那种合体的娇羞之中,所以下意识的就理解为了另外一个意思,这个意思粗俗而暧昧。对雄‘性’生物的冲击那是相当的巨大,这不,钟厚立刻兽血沸腾起来。
一个美丽的‘女’人忽然间说出了一句粗俗的直接的带有‘性’暗示的话,一个正常的男‘性’都会有所行动的。是的,这是一个误会,一个美妙的误会,但是这个误会的前提却是卜绣珠心里有那样的想法,要不然她的回答就应该是拒绝。
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摆在眼前,钟厚却还是犹豫不决。虽然他食髓知味,很‘迷’恋那种男欢‘女’爱的感觉,而且卜绣珠已经算是自己的‘女’人了,他还是犹豫。以前跟别的‘女’人发生关系,有‘阴’差阳错,更有迫不得已,最关键的是,每次都是在阿娜尔不在的情况下。虽然觉得有所愧疚,但是距离感让这种愧疚减淡不少。现在,阿娜尔就在身边,要让钟厚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他实在是一个挑战。
许久之后,钟厚还是婉拒了卜绣珠。他似乎没有听到刚才卜绣珠说了什么,自顾自说道:“天‘色’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