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,也许明面上她看上去毫不在意,但是暗地里说不定一个人会死神一样割下自己的头颅……不,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江思哲大着胆子跳出来阻止田博广。
田博广看了江思哲一眼,稍微迟疑了一下。这两个人之所以走到一起,还真的有一些缘由。江思哲擅长溜须拍马,讨好别人,田博广被他哄得十分开心。而且,江思哲虽然只是旁系,但毕竟是江家的人,带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当小弟,对作为破落户在田家除了老夫人疼爱自己毫无所恃的田博广来讲,也算是一种荣耀。他的话,自己到底要不要听?
左边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提醒了田博广,他的心里的愤怒之火再一次熊熊燃烧。祥林嫂一样的喋喋不休似的语句在脑海里不住的翻滚,他打我了,他居然打我,他居然敢打我,我要他好看。这个念头的刺‘激’之下,江思哲的话完全被田博广忽略了,他默不作声,但是枪还是坚定的指着钟厚。
伤心,绝望,田博广的态度让江思哲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自己就是田博广的一条狗,他高兴的时候可以江老弟江老弟的叫着自己,他生气的时候却可以随意把自己一脚踢开。也许,他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,认定了即使开枪也没事的吧。毕竟,有江家那位老夫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