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?”
“在下池轩,受人之托,前来转告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他说他过得很好。”
黄雁没听懂,刚想开口问时却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,然后连忙爬起身走到牢门口,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:“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?”
“手腕处的红痣。”
简单的六个字却让黄雁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,“他在哪?”
“话我已带到,就此别过。”
池轩转身离开了大牢,身后的黄雁崩溃地哭了出来,对于罪孽深重的她来说,能够知晓自己的儿子尚在人间已经足够了,他不肯来见她也是情由所原,毕竟当初是她狠心丢弃了他。
池轩走出大牢,看了看周围被点住穴道的衙役,抬手准备替他们解穴,衣袖下滑露出了手腕处的红痣,他目光怔了怔,最终什么都没做,直接离开了。
树林内马车上,霍九临端正地坐着,而沈羿卿则靠在他肩上睡着了,他将怀里的人搂紧一些,目光沉沉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薛府的事固然令人感叹,可他苏家的事又何尝是三言两语能描述完的。
云烟城,不知还有多少距离,可越近,他的内心便越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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