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九临也感觉到沈羿卿身体的变化了,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沈羿卿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,微微撇开头闷闷地道:“不要看我,是酒的问题。”
心里对蔡酒娘恨得牙痒痒的,好好酿酒就行了,做什么还要去研究这样的酒,而且这药性实在是太强了,发泄一次还不够。
“是是是,是酒的问题,所以我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。”
“我自己也可以。”
“难道我伺候得你不舒服?”
霍九临发现沈羿卿有个臭毛病,那就是一遇到不怎么好回答的问题时要么岔开话题,要么装沉默,比如现在,又开始不说话了,简直要被气笑了。
沈羿卿呼吸越来越急促,药性上来了想忽略都难,然而霍九临那家伙就真的不再碰他,而他自己全身软得像滩水似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,连手都抬不起来。
“霍九临。”
他忍不住喊了一声,霍九临抬眼看他,笑问:“怎么了?”
沈羿卿抿唇不语,刚才才说自己也可以,现在一转眼实在是说不出口叫他帮忙,况且还是这么难堪的事情,然而他不说霍九临也不催促,最后沈羿卿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,终于忍耐到极限,不乐意地道: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