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到一旁,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。
“怎么回事?伤哪儿了?伤得重不重?”言黎暻捧着言芕的脸,紧张地检查着。
言黎暻回到家的时候,没看到言芕,心里感觉有些不自在,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,不一会儿,接到刘捷宇的电话,说言芕和人在扉煌打起来了,那边话还没说完,他就撂下电话赶来了。
“这丫头彪悍着呢!以一敌十,在那么多人面前,她可一点都不吃亏,一红酒瓶子打得人头上血流如注!”刘捷宇在一旁添油加醋,说得言芕多野蛮似的,当然,这些都是他听旁边的人说的。
“怎么那么冲动?”言黎暻责怪道。
“是她们先动手的,我自卫!”
“咳咳咳,自卫过当!”刘捷宇接着说。
言黎暻没搭理刘捷宇,继续查看着言芕的脸,说:“脸都肿了,怎么有那么多血?到底伤哪儿了?”
“伤身上了!”朱元正酸言酸语说,“你最好晚上回去,扒了她的衣服仔细检查一下,别落下什么后遗症!”
言黎暻看着言芕脖子上红红的抓痕,皱起了眉头,问:“谁弄的?”
“是我!”陈诺汐推门进来,她头上裹着纱布,看起来伤得比言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