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芕以为,等刘捷宇哪天想起搬酒这茬,可能要等上几天,想不到第二天他就来了。
言芕结束了服装促销的兼职后,就没找到兼职做了,又因为还没开学,所以她整天都待公寓里做沙画。
中午的时候,言芕听到门铃响,打开门就迎上刘捷宇那张阴险的脸。
“阿暻说你在家,让我来搬酒。”
“恩。”言芕脸上的表情淡淡的,把刘捷宇放进来,也没准备怎么招呼他,继续去做自己的沙画去了。
其实她是有些心虚。
很快便听到刘捷宇的抱怨声:“喂,酒呢?酒呢?怎么是空的?”
言芕抬头,指了指酒柜里唯一的那瓶黑钻香槟,淡淡地说:“不是在那儿吗?”
“就这一瓶不够啊!”
“就只剩下那个了!”
“靠,哪有这样坑人的!”
言芕心想,你才坑人呢!用一瓶酒就想坑那么多瓶,没门!
刘捷宇瞪了言芕一眼,心里很是不忿,当场掏出手机给言黎暻打电话:“喂,阿暻,你酒柜里怎么才剩一瓶酒了,不会是被你家里这丫头藏起来了吧?”
言黎暻剑眉一挑,说:“被我喝完了,你要是再迟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