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我告你歧视,我现在已经好了!”
朱元正还是觉得这个样子的言芕不太正常,怕她嗑药了,强行将她拉出舞池。
言芕在朱元正那桌坐下,朱元正要了杯水给她,她一股脑喝下一整杯水。出过汗后,她还真有些口干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朱元正问。
“我今天第一天上班,为了收买人心,带同事来玩一玩!”言芕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了?”她不是从不抱团,一向以自我为中心,独来独往吊炸天吗?
“适当时候还是要收买人心的!”言芕说得一板一眼,“不然会被人欺负!”
朱元正笑出声,“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觉悟了?你是言芕吗?你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?”
“我就是言芕啊!如假包换!”
朱元正饶有兴味地靠在沙发上,他似乎领会了,听说这丫头那病叫精神分裂症,所以变得奇怪了也应该是正常吧!他是这样理解的。
言芕喝下一杯水,还是觉得口干舌燥,拿起朱元正桌上杯子里的啤酒就要喝,却被他把酒杯给夺走了,“行,我是管不住你!我还是叫阿暻来吧!”
朱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