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到现在有这个医疗条件,也可以让她每次照镜子的时候,少一些心理负担,但绝对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。
不过因为这个小插曲,言黎暻突然被拉回了理智,他放开言芕,慢慢地坐起了身。
仅存的理智再次告诉他,以他现在的身份,对言芕做出更为亲密的行为便是一种伤害,他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发生,现在不是时候。
言黎暻认为,在无法给出承诺的时候,就不应该纵容自己的**。
言芕凝视着言黎暻痛苦的侧脸,眼睛里的失望越来越深,一颗心仿佛沉入了无底的冰窖。
在他面前,她还是那么自卑。以前,她配不上他,现在,她更配不上他。
言芕没有说一句话,起身去了卧室,上床睡觉。
言黎暻一个人静静地在客厅坐了很久,言芕之前说过的话总时不时在她脑海里跳跃。
“我就是和易琋钧上床了,那又怎么样?”
“我们都喝醉了……一时情难自禁。”
“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衣冠禽兽!”
“你根本就没爱过我,你只爱你自己!”
“我恨你!”
……
他无从分辨哪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