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责怪之词。而现在,他安静地坐在这里看电视,也许他是累了,想来这里休息片刻。
言黎暻静静地待了很久之后,终于开口说:“芕芕,那郁金香约三天浇水一次,最好是在傍晚的时候浇水,这样,用不了几天,你就能看到它开花了。我又添置了几瓶香槟在酒柜里,你自己掌握着喝,别又把自己喝醉了。”
言芕心里一阵难过,欲言又止,但始终没说出要搬走的话,这个时候,她不忍心说出那样的话,看言黎暻的样子,是希望她继续在这里住下的。
言芕想搬走后找机会再跟言黎暻说。
言芕在客厅陪言黎暻坐到很晚,他也没有离开的打算,到后来,她都有些困了。
言黎暻扭头看着言芕说:“困了就早点睡吧!我今晚不走了,我睡侧卧。”
第二天,言芕起来的时候,言黎暻也从书房出来,说:“我昨晚定时煲了粥,吃点吧!”
言芕愣了愣,说:“好啊!”
两人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,仿佛这种日子稀松平常,仿佛他们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时光。
吃过早餐后,言黎暻拿着外套对正在厨房洗碗的言芕说:“上班快要迟到了,我开车送你。”
言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