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。
她的血很甜，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香味。
我狠狠咬着她的皮肉，白如霜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。奇怪的是，她一直没有挣扎反抗，任由我噬咬吸吮。其实，以她的本事如果要杀我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。
我不是残忍的人，可是为小舅报仇的决心，让我没有松口，反而大口吞下了白如霜的血。
白如霜始终不反抗，我心里有点慌了。
如果她是真正的狐狸原形，我就是咬死也没啥负担。可她现在毕竟是个女人身体，而且我还和她睡过一夜。
不管是不是处于真心，也总算一夜夫妻百日恩。
想到这里，我手上松了几分力气，把她的身体拖到床上，继续掐住她的脖子逼问：“你为什么杀了我的小舅，你为什么出手那么狠毒。”
白如霜不说话，只眼神复杂的看着我。轻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，两条手臂温顺的放在身侧。
她的血还在往外流，我手上都沾的黏黏的。
看她的样子，好像我就是把她掐死她都不会反抗一样。
“你道行那么高，为什么不连我也一块杀了？”问完我把手松开，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“如霜不敢杀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