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记忆永远不会再有人提起,直到王芳的出现。”赵山虎的语气透漏着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说完他走进了院子,我带着戒心紧随其后。
在柳树屯几乎家家都是小洋楼,唯有赵山龙的这座老宅没有翻新改造。三间石头砌成的瓦房,看起来又老又破。
院子里一如昨夜,赵山龙的葬礼不是在这里举行的。
赵山虎掏出一把古旧的钥匙打开了赵山龙家堂屋的正门。
沉重的木门推开后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腐烂的气息,好像走进了墓室一样。借着外面的月色,我开始打量屋里的摆设。
没有任何电器,墙壁上也没有装饰品。
只有一张供桌,供桌上面有一个木制的牌楼。牌楼高两尺,长六尺,里面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上百个灵牌。
“这里是祠堂?”我吃惊的问道。
“不错,这里就是祠堂。”
“祠堂不是应该独立公开的吗?怎么建在你大哥的家里?”
“这个祠堂绝对不能公开,事实上除了柳树屯历任的族长,其他村民都不知道祠堂的存在。”
赵山虎说完点亮了供桌上的蜡烛,蜡烛点燃之后,灵牌上的字隐约可见,柳奉贤、柳忠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