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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小舅远远的看着，谢凌一个人站在法阵中央。她现在又露出和上次一样的柔弱之态，谦卑，恐惧，楚楚可怜。
我看的心疼，惩罚之痛还没开始，就已经湿了眼眶。
“知秋，我知道你一定很痛心，可是这份痛苦很值得。”小舅安慰我。
“小舅，她那样一个女孩子受这样的罪，而我只能干看着，心里好难受。”
“她在还你前生的债。你前生为了她，受的苦十倍于凌迟。在那个年代，想守住一把道门神兵，其中艰苦是你今天无法想象的。”小舅说道。
“小舅，你也知道我前生的事情？”我有点吃惊。
“嗯。”小舅微微点头。
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得到，无论是遇见白如霜，为她收敛残魂，还是他点化我去归云观，这背后都不是单纯的巧合。
“小舅，你也不能说我前生的事情么？”我问道。
“不能。哪怕你的身世天下皆知，你也休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自己的身世。别说我们这些外人，就算是白如霜和谢凌这两个和你前生纠缠最深的人也不敢开口。”
是的，要是能说谢凌早就告诉我了。和柳老道一样，小舅也要我紧紧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