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力，海面上水波不兴，翻不起半点浪花。
从这方面来看，如霜的战力要比谢凌稍弱几分。
毕竟谢凌所证的是大道，而如霜战力提升来自于吞噬了妖族气运属于旁门左道。
自古邪不胜正，同为仙帝战力水平，如霜拜给谢凌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“骚狐狸，我就问你，服不服？”
“破剑，你没什么好嚣张的，并不是只有你才可以证得大道，我妖族也有自己的大道。”
“哈哈哈，妖族的大道早就被女娲全部攫取带到了苍茫仙域，你可没有证道的机会了。”
世间万物都有大道，剑灵有道，妖族也有，人族也有。
只是大道微茫难求，谢凌粉身碎骨也不过是在唯情小道的基础上提升为大道而已。
而人族和妖族的大道，在人间已经不存在了。
在人族气运被宇宙本源秩序剥夺掉主意识之后，属于人族的大道也随之荡然无存。
因为大道本身，就是气运所产生的。
至于妖族，妖族的大道被女娲揽为一身，她去了苍茫仙域后妖族不可能再有大道产生。
有没有大道，在前期对于战力有很大影响，在后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