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实在是道德败坏,虽然说弑们这种罪名很大,但是林雪痕最近做的这些事情,又着实让人不屑,这样陷害兰倾倾,他的心‘胸’也太窄了些。
“你少在这里转移视线,我怎么可能弑父!”林雪痕大声道。
兰倾倾笑道:“你可以始‘乱’终弃,可以在新婚夜招妓,可以在父亲的院子里与人欢好,要做出弑父这种事情似乎并不难!”
林雪痕顿时气得脸‘色’发青。
景晔在旁不紧不慢地道:“就是,方才来过这院子里的人除了倾倾之外,林雪痕也在,有人处心积虑将倾倾引到这里来,再设计偷走倾倾的发簪栽脏嫁祸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林雪痕,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,竟嫌父亲麻烦,在新婚夜将生父杀死,这手段,当真是狠。”
兰倾倾缓缓地道:“景晔不说我险些忘了,方才冰冰引着我到这个院子之后,我头晕的时候好像冰冰扶了我一把,然后她的手曾抚过我的发,冰冰,该不会是你偷了我的簪子吧?”
有了之前的事情,兰倾倾这样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兰寒竹轻轻绞了绞帕子,厉声喝道:“冰冰,你是不是你偷了大姐姐的簪子!”
她心里却在骂冰冰也太没用了,她苦心布了这么一